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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喜剧:电影看周星驰舞台看詹瑞文

发布日期:2016/2/25 2:06:24 浏览:589

戏仿、闹剧、茫然、港人思维,曾经火爆香江的詹瑞文独角戏《男人之虎》在北京喜剧艺术节的演出反响,似乎并未惊现幽默抵死的舞台效果。但在香港,该剧第一轮就演了28场,剧场从400人到1000人,数字最后定格在3年159场,至今仍是无人企及的纪录。那时,《男人之虎》不是戏,而是一场运动,俨然当年京城的《切·格瓦拉》。两相比较,京粤两种语境的差异与两地幽默的炸点难以直接置换恐怕是该剧反响两极的原因。对于自己相对陌生的大陆市场,香港明星梁咏琪、陈奕迅等人口中的詹Sir,却并不着急,“观众早晚能看到一个能大众也能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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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装是我一个很特别的能力;没有和合作成《喜剧之王》是因为我需要有很高的片酬去养活我的一班人。

戏仿、闹剧、茫然、港人思维,曾经火爆香江的独角戏《男人之虎》在北京喜剧艺术节的演出反响,似乎并未惊现幽默抵死的舞台效果。但在香港,该剧第一轮就演了28场,剧场从400人到1000人,数字最后定格在3年159场,至今仍是无人企及的纪录。那时,《男人之虎》不是戏,而是一场运动,俨然当年京城的《切·格瓦拉》。两相比较,京粤两种语境的差异与两地幽默的炸点难以直接置换恐怕是该剧反响两极的原因。对于自己相对陌生的大陆市场,香港明星、等人口中的詹Sir,却并不着急,“观众早晚能看到一个能大众也能普罗的詹瑞文”。

演员要有灵魂和思想,否则就只是一个匠人

北青报:您毕业于香港演艺学院,在香港,戏剧与影视好像是两个圈子,这一点跟内地很不一样?

詹瑞文:是这样的。一个偶然的机遇我进入戏剧界,在香港演艺学院,我的戏剧启蒙是西方戏剧,虽然学的也是斯坦尼体系,但与内地不同。内地学斯坦尼,传统还是中国戏曲的。很幸运的是,我既有中国传统的底子,又有香港文化交融的感受,更有欧洲纯西方的经验,甚至还有日本的傩以及东南亚的表演,所以我不是某一门类的专家,却能理解各个门类的艺术。在香港,虽然舞台和电影、电视是被区分开的,但在我眼里,那没有分别,都是一个人如何去理解表演,是角色与个人的关系,是表演者的人生感受,更是演员与剧本的交流碰撞。

北青报:毕业后在欧洲很多国家学习和表演,东西方戏剧认识的差异大吗?后来为什么回到香港?

詹瑞文:我1987年进香港演艺学院,1990年毕业去了欧洲,其实对我影响最大的不是在学校,而是欧洲巡演的经验。那段经历启发我如何看待表演——演员永远不能是工具,要有灵魂和思想,否则就只是一个匠人。原本有机会留在英国发展,但我想回到自己的文化里去实践一下自己的所学,于是回到香港。

我的目的不是做剧团,而是做好戏

北青报:1993年您就创办了自己的剧团,在香港自己做戏的人不多,您用了多长时间做到可以自己养活剧团?

詹瑞文:在欧洲学了3年后回到香港创办自己的剧团,一路从6、7个人到20个人,最多时50个人,有自己的学校,设技术、行政、艺术很多个部门。那时每天早上都有一个团队在各个学校巡回,下午、晚上上课,非常忙。不仅自己做戏,还在西九龙(艺术区)委员会工作,参与规划。但后来逐渐发现,我个人的步伐与香港不同步了,香港的市场已经饱和了。于是从1998年开始,我离开体制做自己想做的东西。又过了10年,发现香港能做的都做完了,于是我的观念又变了——过去似乎总有一份责任,要培养年轻演员,太累了,现在我要自己去玩。2013年我开始在内地发展,做新的创意,压力也没那么大了。过去每做一个计划,我就要考虑我还要养活二三十个家庭呢,是老板心态;而现在我不需要考虑这么多。这种改变其实不容易的,但我后来想明白了,我的目的不是做剧团,而是做好戏。很多人形容我以前是驾驶坦克跑,现在是开着前进。

北青报:都说香港每30个人就有一个看过您的戏,这是江湖传言还是事实?

詹瑞文:其实是这样:当时很多观众是看了我演的电影《买凶拍人》后跟着我进的剧场。另外,确实有年轻人说是看我的戏长大的,也有不少人是家庭一起来看。更关键的是,通过借助YOUTUBE,《男人之虎》的网络传播非常惊人,以致大家都叫我YOUTUBE之父。我曾经坐出租车,司机说,“詹Sir你能坐我的车我就很开心,你的戏很搞笑”。我反问他,“你看过我的戏?”他说,“没有,是从网络上看到。”还有在餐厅碰到观众,他们说是从电梯的片花中看到的,所以数字上来看是差不多。

开心地谈人生时不应回避无奈,而悲伤则是我与观众握手的那个点

北青报:您曾经做过很多年儿童戏剧培训,很多明星,比如、、、、等都是您的徒弟,詹氏戏剧培训的秘诀在哪里?

詹瑞文:1998年前我在很多学校巡回,还做儿童节目主持人,同时也做儿童剧演员培训,昊和在演出北京儿艺的《迷宫》时曾经跟随我进行演员训练,之后他们做了《两只狗的生活意见》。后来他们告诉我,如果没有那次的训练,他们不敢这样做这个戏。无论做戏还是戏剧培训,我希望一个人能影响一个人,一个作品能吸引一群人,不是观众想看什么就给什么,创作者应该引领观众,让一个人从小建立审美很重要。

北青报:您的很多戏演的都是小人物,而且常常是笑声背后隐藏着深深的忧伤。说,每个喜剧都有一个悲剧的内核,您同意吗?

詹瑞文:一定是的。没有纯悲剧或是纯喜剧的人生,悲与喜总是揉在一起的,开心地谈人生时不应回避无奈,而悲伤则是我与观众握手的那个点,每场戏我都在与观众交朋友。

北青报:为什么几乎您的独角戏中都有男扮女装的?

詹瑞文;男扮女装是我一个很特别的能力,一个男人不是戴上假发、胸罩,穿上裙子就变女人了,要真正进入女性的世界。观众看我演女人,是带着既是女人又是詹瑞文的好奇心态来看的,不是来看泰国人妖的心态,而是看似与不似之间的那种幽默。另外一个想法就是如果一个戏想常演,签别人会很麻烦,而自己则是想什么时候演就什么时候演。

我能进入周星驰的世界,但他不一定能接纳别人

北青报:虽然从事喜剧表演,但您给人的印象似乎太文艺了,这恐怕也是此次《男人之虎》北京演出票房不理想的主要原因吧?

詹瑞文:年轻时我很文艺的,所谓个人的追求多,但过了这个阶段,则需要有深度和与大众交流的能力。我最不喜欢别人说我是艺术家,因为那意味着脱离世界,艺术应该进入人的生活。于是我跟一帮爱玩的人做了《男人之虎》。演出后因为反响很大,我就尝试把这个戏变成一个纪录,3年演了159场。至于现在仍旧有人觉得我太文艺,但不着急,我相信观众早晚能看到我能文艺也能普罗的一面。不过,导演都喜欢跟我合作,因为我有很多的可能性。

北青报:为什么《男人之虎》首演10年后才有了大陆版?

詹瑞文:其实2013年我就有了在大陆巡演的想法,之前也和合作了《迷宫》、《柔软》等戏。普通话版本其实不存在接地气的问题,幽默是世界的,没有人会说看不懂卓别林。为了大陆版,我们先在成都进行排练,然后邀请50位观众来观看合成演出,那次给了我信心。北京的演出只是开始。

北青报:一提到您,大家都会想到您曾经因酬劳问题没有与周星驰合作成,当时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詹瑞文:那是《喜剧之王》时他邀请我去聊创作,我在拍摄现场看他的工作状态,他一直是处于分裂状态,后来聊到他希望有机会合作,或是我来演,或是我来导、他做监制。之后一直没有合作,一方面是我觉得我能进入他的世界,但他不一定能接纳别人;另一方面当时我需要考虑:如果我去做电影,我的团队怎么办?所以需要有很高的片酬,去养活我的一班人。我相信任何一个导演用我都是物超所值,而我自己也不希望去做电影只是接了一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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