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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22/4/14 1:29:10 浏览:1291

记者:那8年就一直在香港是吗?你要是喝茶,这些茶从哪儿来?

“从中国,那时候八十年代末吧,正好是那个国营茶场开始没落的时候,很多小的作坊,什么茶民,他们统称水货吧,因为以前是很简单的,你要做茶,一年不能做,进出口公司,你要买铁观音,你就购十箱,你购就可以了,然后回来卖,你怎么卖怎么卖,因为它已经统一了,已经配备好了。当开始接触的时候,开始很多个别的,就开始卖到香港去,挺好玩那时候。我们的行家,老一辈人,你这个什么东西啊?我们卖的那个铁观音,他们习惯多年都是拼配好的,你买一根,他买一根,全不一样的。风格都是一种风格的,都是国营茶场的风格。”

创造过程里面你有没有动动脑筋,你有没有投入过,你有没有就说方法,被整个剧本的一些传达的东西,有没有违背自己想法的。

自己只有表达自己的东西。

记者:杨老师你做这个编剧做了多少年?

“96年开始。”

记者:有十年。在这十年里面,你最喜欢你写的哪个剧本?

“茶农。”

记者:为什么?

“写的时候感觉比较好。”

记者:什么样的感觉呢?

“它本身有个时代的变化,有些命运,因为通过要创作这个剧本,看了不少那个,再重温一下那个时代的变化,思考一些中国变迁的那些东西吧,戏里面大的不是很多,有一些原因的因素吧,确实过程里面是回忆了中国。”

前后一年吧。因为它是名著,改编时候比较审慎了,第二就是说要找相当多的一些历史的资料去作为一个基础吧,时间稍微长一点。

记者:排行并不好?你对这个怎么好?

“票房不好,那就是观众的意见,或者社会的一些判断吧,很难说。这个片本身就不会很好吧估计。”

记者:为什么?

“本来就好像不是现在特别流行那种剧,都比较流行或是简单一点,场面大一点,刺激感强一点的东西,这个好像都不太具备这一类的元素。”

记者:后来我听说你又在改《家?春?秋》改完了吗?

“改完了,那是电视剧,50集。”

记者:你经常是挑战,这都是一些名著,您觉得你有没有一些压力呢?

“不是我去挑战,是挑战我。”

压力,我觉得改变也好、原创也好,都有压力的,名著改编就是说人家会产生比较,看你改得怎么样,我觉得既然自己接了这个工作,对我来讲都是同样的,就是用同样的力气,用同样的精神去面对,人家怎么看,做我们这一行你必须要学会不太关注人家怎么看。

记者:实际上刚才跟你聊天,我就注意到一个问题,您特别喜欢戏曲,为什么呢?

“为什么?因为我大学念的是古典文学,那会觉得好像,课本或者书本里面的东西就会很喜欢、很投入,70年代香港就会觉得怎么跟里面描绘的怎么不沾边,然后就去拼命的摸,最后老师说,因为广东人是不爱看京剧的,他说你可以看看京剧,那个时候不容易看,很少去香港,我就买了那个录音,梅兰芳大师,结果一听就傻了,那么难听,觉得怎么回事,就觉得挺难听,什么大师,看着书,就觉得好多人推崇他,就觉得一代大师,开始就觉得,自己可能是对中国的审美观、或者是对中国人的美学不太了解。”

“对内地的那种审美,包括历史上有一些审美观,解放军那红得不得了,多少人去追捧他,在艺术上给他很高的肯定,可是觉得怎么自己就,听着那么难听啊?所以就猛去听,同时又看很多关于戏曲的资料,香港还好,那个时候很好解放前后的关于戏曲的杂志。我们学校都比较全,图书馆所有基本上都看完了,看完了确实还是不好听,确实是个思维的问题,我们从小都是听流行歌、那种英文歌,整个音乐的那种习惯很不一样,我这人是这样,既然肯定他了,我听着不好听,可是我先调整自己,我会觉得。”

记者:怎么让你突然喜欢上他了?

“真的天天听,听了有一天,真的有点惩罚自己的感觉,每天回到宿舍,就先把梅兰芳放一遍,觉得真难听,真难听,每年换一个房间,我们大学,不像内地四年住一个房间,每年换一个房间,换另外一个房间感觉好一点,开始时间长了,看得多,因为它整个京剧那个旋律,都跟西洋的不一样,又长那个腔,唱半天,也不知道他唱什么,太缺乏这个基础的东西。后来听着听着觉得也习惯了,听听老师们说,慢慢的就有点好感,到后来这个东西,你了解它之后你就非常喜欢它,那时候更坚定了。”

记者:那个转变?

“突然一有天真好听,就很奇怪真好听,突然间炖汤炖好了那种感觉,听着觉得很舒服,而且觉得那种情味你就能感受到。觉得特别像一个女人,很幽怨那个感觉,那时候就觉得听出来了,还不是音乐上面的东西,就是感觉,之前听着觉得有点噪音,跟你耳朵的习惯不一样。”

记者:那您那么喜欢京剧,在学校里估计也不多吧?

“不多。”

记者:会不会大家认为你...

“大学还好,怪人挺多的,每个怪法不一样,同学很喜欢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空间大学,京剧挺崇高的地位,怪他也不敢说你,就觉得,你这个属于有点太复古了,还不敢就说贬你,说你听这什么地方了,还好。”

记者:可是毕业以后,您又去搞茶业了,我觉得这也挺奇怪的?

“也不算太奇怪吧,原因是一样的,我觉得在现实事业中,找到一点更属于中国人的那个东西,让自己深入地了解传统一点的那美学或者精神的那些东西,在香港很局限的,所以听戏是比较难的,喝茶是很容易的,到处可以买到茶叶。那时候看书我的方法就是只有一个,就是不停地做,完了不停地看书,看书问题又来了,就是说以前看什么陆羽,《茶经》觉得很崇高了吧,就看,怎么磨粉,又把它煮汤搞半天,怎么不好喝呢觉得,不了解中国茶的变化,唐朝的东西,怎么就没有那种茶具呢?后来慢慢看到到民朝有改变,什么什么改变,自己一直作为兴趣就追寻下去。”

“那会真的茶比戏曲还难,因为它书少,那时候关于茶的著作很少,大部分都是文言,对我们没有问题,可是当你不知道它这个朝代是怎么一个喝茶方法,它指的具体是什么茶叶,你根本就无法进去,自己买,名字是知道的,然后他说放到水里面煮,听什么送风那种东西,就听,听半天也没有听出来。”

“像熬汤一样,看书呗,好像水煮菜那样,连那个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以前就是一样的,后来发现茶变化这么大,而且已经,反正喝茶你不喝白不喝,而且不太花时间,还好,就作一个旁支的兴趣。后来算是那个时候别人说你挺懂的,后来朋友开那个文化学校,小地方,他们想做咖啡厅,我就多嘴,我说做咖啡厅不好,弄个茶水,喝个茶,因为香港还没有那个时候,我就帮他弄,基本上弄了半天,然后很多学者和教授就去,就在一块聊天,那时候觉得自己就很权威了。这种东西在香港确实…,包括一些很有威望的教授,他们对茶的知识几乎就零。”

“听我说,觉得很神奇什么的,完了那人说让我教课吧,我就被逼推上,第一课,我这人挺健谈的其实,我5分钟说不出话,那时候25岁,可是上课人年龄最小的65,我估计,全是白头发,我进去低着头,他们看见我,应该是最年轻的学生,又交了钱,好歹交了钱,说找各专家来教,但我是20多岁的年轻人,天哪,我说不出话,不敢说,后来就说呗。”

记者:老头对你会不会有怀疑?

“刚开始肯定有,边说边冒汗,人家多少年,六七十岁肯定懂得会比我多,那时候觉得收人家钱,还好,交不好怎么办呢?结果我发现那个水平真的很低,就这么慢慢地就开始进入茶叶教学,但是教学也强迫你自己要不停地去学,不停地去面对。买茶、进货、出货,茶具的研制,茶具一般都比较粗,很多好的茶具,古董的是有卖的,可是比较贵,新的就很糙,自己也花了一点时间,去研究茶具,所以就做了八年的成果。”

记者:这段经历你觉得应该怎么评价?对你现在生活的影响?

“影响其实很多,文化界认识我,主要就是通过茶叶教课吧,就是很世俗的客观的东西,我自己来讲就是,因为香港不产茶,而且就是说对茶叶知识贫乏的地方,要不是做茶馆我不可能就说对中国茶会有一层一层比较深的了解。当然要付出了,付出八年的青春,那换来了一些知识,那个对我自己来讲很可贵,最比较深入的感受就是,为什么后来一直不放弃,对茶文化的一种研究吧,那个时候接触一些西方那些品酒师,完了就觉得我们中国这方面的学问确实非常落实,西方发展的非常好,他们对这种,实际上就是个植物学,基础性的植物学,完了就是一种技术东西的判断,他们发展非常的完整,而我们很自卑,就说中国还是那中瞎摸,你觉得他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所以心里都没底。”

“西方那些品酒家我接触很多的,因为他们来都会到我茶馆聊天,包括不同国家的,他们对品饮艺术的学问真的是非常好,那就觉得自己很自卑那时候,但是我还是能跟他们交流一下,因为整个大片的来讲,就是说中国茶他们觉得喝完很美,就是他们没想到中国茶达到那么高的水平,从工艺上、从艺术上。可是这个只是个存在,铁观音很好,它存在,这个不是今天能想起来,是以前人想出来的,迷迷糊糊就把它保留下来了,对它的价值、对它的内涵根本没有任何重新的认识。西方他们对这种东西,他一说你会觉得很震惊,他们很通,这方面对自身喜欢做文化的人有会觉得确实挺悲哀的,搞那么多人,有了,可是这个东西是存在的,你不真正认识它的价值。”

记者:背后是中国文化的一个缩影。通过八年的研究,你是不是从茶里了解到更深的中国文化。

“从历史上茶的变化,包括今天不同省份的茶,说短也不短,接触25年,这25年中国茶有速度上的变化,那个时候也去不同省份开研讨会,就会觉得众口悠悠,你会觉得瞎说的比较多。大家都没有沉下心去作为一个学问去研究。而且就是说那个茶叶好像越做越粗糙,当然不懂嘛,没有认识就越来越粗糙了,就是没有真正认识它的内涵,就是随便做,随便卖,当然你不可以责怪卖茶叶的人,你客人要什么我做什么,客人,包括权威的那些标准,就是他们对这个东西,他们没有一个就是没有准则,你会觉得变了,好卖就好了,就像你刚刚问的,好卖就好了,不好卖怎么了?不好卖可能它还有它的价值吧。”

记者:以后在这方面有没有自己的打算呢?

“我从去年开始就开始准备捡回来,准备写一本书,是计划吧,因为中国大陆还好,像这种大城市,对中国茶给予的社会地位还比较高嘛,中国茶在香港,以前是殖民地,中国的形象很低的,说是一般很粗的饮料,说白了跟瓶装的饮料观念差不多,他们可能去消费,作为一个好东西来欣赏,或者是消费。对这方面有追求,可能尝试吧,在中国内地做一个,有机会的话,还没想到,可能会做一个,在茶叶方面的一些发展。”

记者:对内地这些茶,您自己有没有一些就是认识上一些改变呢?

“我接触还是比较多,从80年代一直没断过,它现在价格是偏低,作为那么特殊的植物,农产品,基础是农产品,它又是工艺品,而且它有稀有性在里面,它相对来讲价值还是比较低,应该说应该有更好的发展空间,可是这个同时就是说喝茶的人对这个具体的茶的文化或者是艺术,喜欢人挺多我看见,这个我挺惊讶的,爱好人挺多,可是也是面对我当年的问题了,因为要研究这方面确实资料太少,第二就是好的资料都在古典资料里头,所以我估计看的时候就是随意理解吧,随便去理解,就是说出现很多误区,就是有系统地去重新捋一下,我希望对他们有帮助。”

记者:你这些茶的知识从哪儿来的?

“看书,那个时候旅游,到每一个地区先去买茶,那个时候懂的比较多,老茶农特别多,就不停问,香港就有老一辈潮州人也泡茶,很讲究的,这个都是属于基础,最后自己在八年茶馆的生涯里面就自己去领悟、就去想。我每一点都是有来历的,其实有些是毫无根据的,它自己想,但是它脱离那个范围,某一点的、某一个字的那种喜好、偏好,不能以偏盖全,我是比较多的,几乎全部传统出来的。”

记者:八年里面有没有印象给你印象的事情?

“可以说就是面对那些西方的品酒大师对他们确实是,第一是对我自己想法的肯定,自己对茶的一些不同的看法,在香港会有很多很多的挑战,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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